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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遠離執著,消除生活的壓力與內心掙扎的自我解放,直到完完全全的達到正心,以確保修煉者能在新創的流程中順暢的循序漸進。終於能全神灌注而自自然然的達到預期得收攝心神,在準備進入修練流程時,修煉者必須勤修前述正心誠意去除我執的功夫,直到它能夠一氣呵成地收攝心神,當他不是偶爾可以收攝心神而是隨心所欲,想進入就可以進入地階段時,那這收攝心神的功夫就如呼吸一樣可以融入弓道中。為了簡化拉弓與放箭的程序,射箭首先到射箭台旁跪下,集中精神,再站起來正式的走道箭靶前身深的鞠恭,有如侍奉祭品般的拿起弓與箭,上弓、舉弓、拉弓,然後以超然靈敏的姿態,稍頓、再如閃電般放箭及放鬆,箭手保持放箭後的姿勢,直到慢慢吐完氣,在深深的吸氣為止,然後放下雙手,在向箭靶鞠躬,如果他不再射時,就靜靜的退到旁邊去,如是弓道就變成印證【經典教義】的途徑。

      在這階段及學生尚無法領略射箭的真意,至少他了解射箭不是運動已不是體操,他應了解技術上該學到完美的程度,如果一切皆取決於射箭者毫無目的,而且進入忘我之境,那應付外在的意識就應蓋變成自動反應,最後的動作不必經過大腦反應,甚至比腦還要快。

     日本的教學法就是要教育出這類優秀型態的人物,在漫長的練習階段就是一再重複的練習,練習在練習,只是越來越緊湊而已,所有傳統藝術的教法大致相同,借示範、舉例、直覺或模擬,基本上這就是師生間的關係,近幾十年來也滲入一些新教授法,歐的教授法也相當的有成就,他們也毫無疑問的,清清楚楚的也被用上了,姑且不論對新事物最初有多大的熱誠,基本上日本藝術絲毫不受新教授法改革的影響,其原因何在?

       要回答這問題並不簡單,但一定要試試看,即使是只能觸及日本教授法的指導形式或膚淺的模式你想的意義也好。

       日本學生隨身攜帶三樣東西:良好的教育、對自己選擇的藝術的熱愛,及對師傅無條件的崇拜。自古以來師生間的感情根本就是一種終生的情感,因此事先就可以預知師傅會有遠超出一般行業的強烈責任感。

      開始時,師父對學生僅只要求生必須很認真的去模仿師傅的所作所為,他也就省去那些沉長的說明與解釋。師父對自己簡要的說明及對學生的疑惑故作不見感到很自在,他無動於衷的看著學生犯錯誤,也不期望學生能自動或主動,只是很有耐性的看著學生的成長與成熟,兩者都有充分的時間,­­‑師父不急,學生也不用過份努力。

       師父的第一要務就是訓練學生成為本行中能完全控制自如,技藝純熟的工匠。在時機未成熟時師傅並不急著去喚醒學生藝術感,學生也就跟隨著不停的努力去做。學生看來並不抱太大的期望,只是盲目順從在現身的重擔下,如此的度過了數年,直到它完全學會後才會感到自由自在且毫無壓力。從此以後他每天就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新啟示,而且可以在仔細的觀察中,靈感就自然流現。就像畫家一般手抓住畫筆,就流暢的隨心所欲而畫,到頭來學生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心還是手在畫。

       欲到達這種【神化】的境界,學生必須在心理與生理上都能凝聚新神,從下面這個例子中就看到一點都分心不得。

    一位坐在學生面前的畫家,他先察看自己的畫筆,慢慢的調整,在細心的磨墨,將擺在面前草席上的畫紙扯平拉直,在陷入極端的精神集中,他神聖不可侵犯似的坐著,然後一瞬間,十分有把握一揮而就描繪出一幅好畫,一點不多,一點不少,也不需修飾,就當成學生的示範。

     一位插花大師開始教學時,首先小心翼翼的鬆開包紮花與花蕊細枝的草繩,將他們輕輕放到一邊,他一枝一枝的拿起細枝,一再的審查,挑出最好的枝,小心的將他到好處的彎成將來應有的造型,然後將他一起放入一個精緻的花瓶中。這完整絕妙得畫看來就好似大師預先就已看到在黑暗的夢中閃現的大自然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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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